子墨: 咱们来个小小的脑筋急转弯啊,你是不是有过那种,头痛欲裂,恨不得把脑袋直接拔掉的冲动?那第一反应肯定是“给我死开!”对吧?但如果有人突然跑过来跟你说:“嘿,这头痛啊,它不是你的敌人,它就是你生命里的一部分。”你是不是会觉得,这人是不是脑子瓦特了?太反常识了吧!
晓曼: 哈哈,听起来是有点像“瓦特了”,但你别说,它背后还真藏着一套特别深奥,又特别实用的智慧。今天咱们要聊的,就是它里面两个核心概念——“如来”和“如是”。听着是不是有点玄乎?
子墨: 对,就是这俩词儿,听着就感觉得去庙里烧香拜佛才能懂。那能不能先给我们这些吃瓜群众,简单科普一下,在佛教里头,“如来”和“如是”到底是个啥意思啊?它们具体指啥?
晓曼: 没问题。“如来”这个词儿,大家可能比较熟,就是佛陀的尊称嘛,字面意思就是“如实而来”。它其实也指代着万事万物最最原始、最最根本的那个样子,也可以说是它的“佛性”。那“如是”呢,它更像是个哲学范畴的概念,它描述的就是一件事物“它本来的面貌”,没有任何主观色彩,就是它最最真实的样子。
子墨: 哎,那我来试试看啊,如果用我们大白话来打个比方,“如是”是不是就像是宇宙万物的“素颜照”,或者说它的“原材料”,它的“出厂设置”?那“如来”呢,就是这种“原材料”或者“出厂设置”被完美地呈现出来,达到极致的状态?你觉得我这个理解到位吗?
晓曼: 哇,这个比喻太棒了,简直是神来之笔!它一下就把“如是”是那个最根本、还没被任何东西污染和区分开来的状态,以及“如来”是这种状态被彻底唤醒和展现出来的过程,讲得明明白白。
子墨: 哎呀,听你这么一说,感觉这两个词好像没那么高深了,反而有点意思了。那既然万事万物都“从如是来”,那它们最后又会怎么“回到如是”去呢?这中间的生灭规律又是怎么回事儿?
晓曼: 嗯,这里就涉及到佛教里一个特别核心的观念,叫“缘起”。简单粗暴地讲,就是宇宙里所有的东西,它都不是凭空蹦出来的,都是各种条件、各种因缘凑到一块儿,才“叮”一下变出来的。所以它们的本质,其实都是空的,没有一个永恒不变的“我”或者“它”。
子墨: 我看到原文里有句话特别有画面感,它说无论是那朵娇滴滴的莲花,还是智慧如海的阿那律,甚至你我,还有咱们整个浩瀚的宇宙,都是“从如是生”。这听起来简直像是在讲一个史诗级的宇宙大片啊!那这种“从如是来,又归如是去”的宇宙大循环,它到底是怎么个玩法儿?能给我们掰扯掰扯吗?
晓曼: 没错,你说的太对了。你想啊,不管是路边一朵小野花,还是咱们头顶上那片星辰大海,它们都是因为各种因缘凑巧,才从“如是”这个最原始、最根本的状态里头蹦出来的。等到这些因缘散了,事物好像就不见了,但它不是真的“消失”了,它只是又回到了“如是”那个本来的面目里头。所以才说“从如是来,亦从如是去”,生生不息。
子墨: 嗯,这个“不生不灭”的说法,听着有点挑战我们的常识啊。毕竟我们每天都看着生老病死,看着万物成住坏空,都觉得“生”了就是“生”了,“灭”了就是“灭”了。那它怎么会说一切法“不生起于何处,亦不消失于何处”呢?这要怎么理解才不觉得别扭?
晓曼: 其实啊,我们肉眼看到的所谓的“生”和“灭”,都只是它外在形态的变化而已。你想想水,它变成冰,再变成水蒸气,样子是不是完全不一样了?但它的本质,那个H2O,是不是从来没变过?万事万物都是一个道理。它们的本性,那个“如是”,是恒定不变的,它一直都在那里,就跟它从来没变过一样。
子墨: 哇,听起来这“如是”简直是无处不在啊,跟宇宙万物都捆绑得死死的。那话说回来,这么一个听起来有点“高大上”的宇宙观,对我们这些凡夫俗子,在面对日常生活中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比如痛苦啊、烦恼啊,它到底能有啥实际指导意义呢?
晓曼: 意义可大了去了!简直是能颠覆你对痛苦的认知,从根儿上改变你跟痛苦打交道的方式。
子墨: 咱们就拿开头那个头痛的例子来说啊。大多数人,包括我,一遇到痛苦,第一反应就是“给我滚!”“赶紧消失!”恨不得把它按在地上摩擦摩擦。但佛法却说,哎,如果你能认识到这痛苦它也是“如是”的一部分,你就能停止这种巨大的内耗。这听着有点玄乎,具体要怎么操作才能做到呢?
晓曼: 核心就俩字:别对抗!原文里头有一句话特别精辟,它说你用一半的力气去跟疼痛死磕,剩下那一半力气才拿来治疗,这俩劲儿一掐架,对你心智的消耗,可比疼痛本身还要命!简直就是一场自杀式的内耗。
子墨: 哎,但从我们普通人的角度来看啊,你说“接受痛苦”,听起来好像就是消极地忍着,甚至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。那这种所谓的“接受”,跟我们理解的那种“哎呀,没办法,只能忍了”的消极忍受,它到底有啥本质区别?它又是怎么能真正帮我们疗愈,而不是简单地假装痛苦不存在呢?
晓曼: 区别简直是天壤之别!消极忍受,那是一种“我没办法了,我放弃了”的无力感。但我们这里说的“接受”,它是一种特别主动、特别智慧的姿态。它意味着你打心底里承认,这头痛啊,它也是从“如是”里头蹦出来的,它跟你一样,都是生命流动的一部分。一旦你真正地接受了它,你内心跟它的那股对抗劲儿就瞬间瓦解了,然后你就可以把百分之百的能量,全部都聚焦在怎么去疗愈它这件事情上。
子墨: 哇,听起来这“不对抗”的智慧,简直是万金油啊,不光能治身体的痛,连我们心里那些七七八八的苦恼也能管用。那咱们要是真能把这个“如是”的智慧给吃透了,并且把它用在生活里,最终我们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生命状态呢?听着就有点激动!
晓曼: 最终啊,我们就会回归到生命最最原始、最最真实的状态。你会突然发现,哎,原来痛苦它压根儿就不是咱的敌人,我们自己跟它较劲、跟它对抗,那才是真正的“敌军”!当我们真正放下这种对抗,安安稳稳地待在“如是”那个本性里头,你的内心就会涌现出一种特别深刻的平静和自由,那感觉,简直就是一种彻彻底底的解脱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