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野: 贝索斯,就是那个亚马逊的老板,他卸任CEO的时候写了封告别信,里头讲了个特别有意思的小段子。他说他跟太太之间有个老梗,他会假装很痛苦地看着她,然后说:“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啊?” 但其实,他心里门儿清,他爱的不就是她这份“不正常”嘛。
晓曼: 对,你别看这只是个小段子,其实啊,这是他给整封信埋的一个特别巧妙的伏笔,就为了引出那个超深刻的道理:这世界啊,总有股劲儿想把你往“普通”了拽,但你真正的价值,恰恰就在于你有没有能耐,去抵抗这股“拉力”。
原野: 咱们都说生命是奇迹嘛,这没毛病。但如果咱们从生物学那个角度去琢磨琢磨,“活着”这事儿它到底意味着啥呢?贝索斯就特别有意思,他搬出了理查德·道金斯的一段话,那段话给的视角啊,简直是颠覆三观。哎,那段话具体是怎么说的来着?
晓曼: 道金斯在他那本盲眼钟表匠里头是这么说的,他说啊,你随便抓个生命体,去测测它的体温啊、酸碱度啊、还有里头有多少水,你就会发现,它跟周围的环境,那可真是有着天壤之别。然后他话锋一转,说你看,这“延缓死亡”这事儿,压根儿就不是顺其自然,它其实啊,是个得拼命去干的活儿。生命体就得不停地“折腾”,不停地消耗能量,才能把自己跟环境那种差异给维持住。
原野: 哦,我懂了!就像咱们人活着的时候有体温,暖烘烘的,可一旦人没了,身体就慢慢凉下来了,最后跟周围环境的温度一模一样。那会儿,那种特殊的“差异”就彻底没了,是这意思吧?
晓曼: 没错,完全说到点子上了!你看,这个生物学的事实啊,它本身可不是什么比喻。但贝索斯就说了,它对亚马逊这家巨无霸公司,甚至对咱们每一个人来说,都重要得不得了。这道理可简单了:无论是公司还是个人,你所谓的那个“生机勃勃”,那个“劲儿”,它骨子里头就是你得玩儿命地投入能量,去死磕着维持自己的那份独一无二,去抵抗那种被大环境“同化”的趋势。
原野: 这么一说,维持住自己这份“不一样”,还真是生命里最最基本的一条法则啊。但话说回来,你有没有琢磨过,这世界它到底是怎么一点一点地,想方设法把你给“磨平”了,让你变得“普通”呢?
晓曼: 哎呀,这种“拉扯”可真是无孔不入啊。贝索斯举了个特别大的例子,说的是民主制度。他说,民主这玩意儿啊,它可不是什么“天生就有的状态”,它需要你不停地花力气去维护它,不然分分钟就滑向专制了,又回到那个看似“简单”实则僵死的平衡态里头去了。
原野: 哇,他这个角度真的挺震撼的。要是放到咱们自己的小日子里,这种“拉扯”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了。你想啊,咱们从小不就老听大人说嘛,“要做自己!”可好像越长大,这心里的感觉就越是——哎,身不由己啊。
晓曼: 可不是嘛,这正是贝索斯想点破的那个关键啊。他说啊,这世界为了让你“回归正常”,那可是会花上九牛二虎之力的,反过来,你要付出多大的劲儿,才能死守住自己的那份独一无二呢?这根本就是一场永不停歇的拉锯战。
原野: 既然这种“拉扯”真是无处不在,那咱们就得想想了,面对这种恨不得把人“磨成一个模子”的同化趋势,咱们到底该怎么为自己的独特性买单呢?而且,怎么才能让这份“买单”变得特别值当呢?
晓曼: 首先啊,咱们得先把一个美好的“童话”给戳破了。咱们从小听到大的那个“做自己”的版本,是不是总觉得只要你勇敢地去绽放自己,然后,所有的痛苦就会自动消失?但贝索斯就特别清醒地提醒咱们,嘿,现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。
原野: 这么说来,“做自己”或者说保持那份与众不同,它到底是要付出个什么价钱啊?
晓曼: 这“价钱”啊,就是你得持续不断地去努力,还得保持一个特别清醒的认知。你追求“做自己”这事儿,那肯定值!但你可千万别指望这是一条舒舒服服的康庄大道,更别想着它是白给的、免费的午餐。你必须要为你的这份与众不同去“买单”,可贝索斯人家说了,这笔“买卖”啊,绝对是划算的。
原野: 难怪他在信的结尾会那么说呢,他说这世界啊,肯定会不停地想把亚马逊也给“磨平”了,想把他们拽进跟大环境那种“平衡态”里去。但他就是坚信啊,亚马逊能,而且必须得,比这个“普通”好得多!
晓曼: 没错,说到底啊,你那份“不一样”就是你活下去的根本。所以说,抵抗平庸这事儿,它就是一场必须得玩儿命砸钱(能量)的硬仗,不管你是一个市值万亿的巨头公司,还是咱们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,都是一样的。
原野: 哎,所以面对这个老是想把咱们往“正常轨道”上拉的世界,你愿意为了自己那点儿特别,付出多大的力气去“折腾”呢?这问题啊,确实是咱们每个人都该好好琢磨琢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