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野: 嘿,朋友们,欢迎回来!咱们都知道,硅谷的那些科技巨头,什么苹果啊、惠普啊,好多都是从车库里捣鼓出来的,这简直就是硅谷的一个经典神话。但你要是听到这个,估计会惊掉下巴:有这么一家公司,现在市值都万亿了,它的商业计划书,你猜是在哪儿敲定的?竟然是一家以煎饼和咖啡出名的连锁餐厅!
晓曼: 哎呦喂,你没说错!这家公司就是现在如日中天的英伟达!而你说的那个餐厅呢,就是咱们都挺熟悉的丹尼餐厅,就是那个24小时卖煎饼的地方。更绝的是,黄仁勋和他的搭档们,他们不是不知道那地方有点‘野’,他们是眼睁睁看着餐厅窗户上有弹孔,然后呢,依然泰然自若地在那儿把公司给注册了!你说这开局,是不是就自带‘传奇光环’?感觉从一开始就预示着这公司未来绝对不一般啊。
原野: 等等,弹孔?这听起来也太刺激了吧!这哪是注册公司,简直是拍电影啊。不过话说回来,黄仁勋这个人,他的人生履历好像一直都挺‘硬核’的。我记得他自己说过,他小时候啊,就是那种‘绝佳的欺负对象’。这话怎么说?他到底经历了什么?
晓曼: 是啊,他10岁的时候就移民去了美国,结果被送到了肯塔基州的一个乡村寄宿学校。你想象一下,那地方的孩子,好多都带着刀。他呢,又小又不懂英语,简直就是个活靶子,自然而然地就成了被欺负的对象。但你别说,这段经历没把他给吓跑,反倒让他学会了怎么还击,也磨练出了他后来那种‘除了坚强,别无选择,只能往前冲’的性格。据说他在学校的任务是把所有男厕所都打扫一遍,每天还得做一百个俯卧撑!你说,这种经历能不让他变得像块石头一样坚韧吗?
原野: 哇,听起来简直是‘浴火重生’啊。那这种‘打不倒’的性格,他进入职场之后又是怎么体现的呢?我记得你刚才提到丹尼餐厅,我听说他可不只是那儿的座上宾。
晓曼: 没错,你猜对了!他可不光是去那儿吃饭,他在丹尼餐厅打过工,是从最底层的洗碗工开始干的。他自己后来回忆说啊,丹尼餐厅那种饭点儿人山人海、兵荒马乱的场面,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管理课堂。那混乱劲儿,教会了他怎么在巨大的压力和一团糟的情况下,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,一眼看出重点在哪儿。他就是从洗碗工一路干到服务员的。所以你说,他能从这段经历里悟出‘不管多烂的牌,总有打赢的办法’,也就不奇怪了。多年以后,他选择回到这个对他来说意义非凡的地方,和朋友商量着创立英伟达,这简直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事儿啊。
原野: 这么说起来,他早年吃的这些苦,还真不是白吃的。正是这些磨砺,才让黄仁勋和英伟达在未来面对各种惊涛骇浪的时候,能展现出那种异于常人的韧劲儿。但即便如此啊,他们也曾一度掉进深渊,差点儿就爬不出来了。接下来,咱们就好好聊聊,英伟达到底是怎么从那个绝境里,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的。
晓曼: 是啊,那段日子,简直就是英伟达的‘至暗时刻’,每一天都像在走钢丝。
原野: 你想象一下,要是你的公司账上只剩下30天的钱了,眼看着就要关门大吉,你会怎么办?简直是无路可退了吧?英伟达当年就经历过这种绝望的境地。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晓曼: 这事儿啊,得从他们发布第一款产品NV1说起。这NV1,在技术路线上犯了个致命的错误,简直是‘一招不慎,满盘皆输’那种。它用的是一种叫‘二次纹理映射’的技术,结果呢,当时整个行业,尤其是微软的Direct3D标准,都掉头转向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技术。这下好了,NV1彻底惨败,订单全没了,公司的资金链一下子就断了。黄仁勋当时是亲自跟所有员工说的,咱们公司‘离破产就剩30天了’,那气氛,估计凝重得能拧出水来。
原野: 我的天,这简直是‘命悬一线’啊。在这种时候,黄仁勋又是怎么使出他那套独门绝学的管理哲学的呢?我听说他有一种挺让人跌眼镜的文化,叫什么‘失败必须被公开’?这听起来就挺有争议的。
晓曼: 可不是嘛,他那叫一个‘狠’!直接把员工从一百多号人裁到只剩下三十来个。然后呢,他推行了一种近乎‘残酷’的透明文化。他觉得吧,失败是学习和进步的唯一通道,但前提是你得把失败赤裸裸地摆出来,公开承认,彻底分析。据说他开会的时候,那真是毫不留情,当众就指出员工的毛病,甚至直接训斥,目的就一个:让团队以最快的速度从错误里头爬出来,他管这叫‘光速’迭代。听着都觉得背脊发凉。
原野: 哇,这种管理方式,听着就让人觉得压力山大,甚至有点不近人情。但效果到底怎么样呢?英伟达又是怎么从这个‘巨坑’里,这么快就‘脱胎换骨’的?
晓曼: 效果嘛,那真是‘立竿见影’!你可以这么想象,就像一个拳击手,第一场比赛因为防守姿势不对,被人家一拳KO了。黄仁勋的做法是什么呢?他可不给你找任何借口,直接在所有队友面前,把这个被KO的视频反反复复地放,就逼着你这个拳手承认、记住这个错误,然后在下一场比赛中,必须彻底改变打法。英伟达就是这么干的!NV1失败之后,他们二话不说,立马放弃了原来的技术路线,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全面拥抱微软的标准,然后就推出了Riva 128芯片,结果呢,一炮而红!紧接着又出了GeForce 256,第一次提出了GPU,也就是图形处理器的概念,这一下,彻底让他们在游戏显卡市场里,坐稳了‘霸主’的宝座。
原野: 哎呀,这种从‘地狱模式’里杀出来的本事,真是让人不得不竖大拇指。但你以为他会安安稳稳地在游戏市场里躺着赚钱吗?黄仁勋可不是那种人!他在游戏市场站稳脚跟之后,反倒做了一个当时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的决定:要去开拓一个他自己管它叫‘零亿美元’的市场。你说这脑回路,是不是有点清奇?
晓曼: 没错,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。这事儿,可能真的是他整个职业生涯里,最大胆、也最具有前瞻性的一步棋了。你想啊,当所有人都觉得英伟达就应该在游戏显卡这个‘金矿’里继续大肆收割的时候,他却悄咪咪地启动了一个名字叫CUDA的项目。
原野: CUDA,这个名字现在咱们是听得耳朵都快出茧子了,简直是如雷贯耳。但当时它到底是个啥玩意儿?而且,为什么黄仁勋会管它叫‘零亿美元市场’呢?这听着就挺玄乎的。
晓曼: 那时候啊,GPU的主要功能就是让咱们玩游戏更爽。但黄仁勋这个老黄啊,他眼光就是毒。他看到GPU那种‘大力出奇迹’的大规模并行计算能力,完全可以拿去搞科学计算,让它变成一台‘平民版超级计算机’。可他一看周围,哎,根本就没有现成的市场啊!最初的客户,就俩人,还是想用GPU搞乳腺癌研究的科研人员。所以你说,在华尔街那些只看钱的人眼里,这不就是一个收入压根儿就没有的市场嘛,他才开玩笑地管它叫‘零亿美元市场’。
原野: 听起来,这简直是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了,风险肯定大得吓人吧?我记得英伟达后来又遭遇了一次大麻烦,差点又给折腾没了。
晓曼: 可不是嘛,那次就是著名的‘凸点门’事件。因为制造工艺上出了个小纰漏,结果导致大量的笔记本电脑,只要用了英伟达的芯片,就集体过热,直接报废。公司股价当时是‘飞流直下三千尺’,又一次跌了90%,直接掉到悬崖边上。所有人都劝他,赶紧把CUDA这种烧钱还不赚钱的项目给砍了,集中所有火力去救火。但他呢,就是个‘犟脾气’!他一边砸了2亿美元去召回、去解决问题,另一边呢,依然雷打不动地给CUDA项目输血。他就认准了,这个才是未来的方向,谁劝都没用。
原野: 黄仁勋这人啊,他形容自己对CUDA的那个愿景,用了个特别有意思的比喻,他说就像‘在玉米地里建棒球场’,还坚信‘你建好了,他们自然会来’。这话听起来挺诗意的,但到底怎么理解呢?
晓曼: 这个比喻啊,简直是绝了!他的意思就是,我先给你把这个‘神兵利器’(CUDA平台)给造出来,就算现在没人知道怎么用,但我相信,只要这工具够牛,那些聪明的开发者和科学家们,就是他说的‘他们’,自然会发现它的用武之地。而最最妙的是什么呢?给这个‘棒球场’建设买单的,竟然是全世界那数以亿计的游戏玩家!玩家们为了玩游戏更爽,心甘情愿地掏钱买显卡,而英伟达呢,就用这些赚来的钱,悄悄地去‘喂养’一个当时看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的科学计算梦想。黄仁勋对CUDA的这场豪赌,当时在别人眼里,那简直就是‘疯了’,但谁能想到呢,他那会儿就已经在给未来的AI帝国,偷偷摸摸地打地基了!
原野: 所以你看,正是这种对未来的‘死磕’和坚守,才为一场即将席卷全球的技术大变革,埋下了最关键的伏笔。而这场大变革,就是咱们现在人人都在谈论的人工智能的全面爆发!
晓曼: 可不是嘛,接下来发生的事儿,简直就是个‘神来之笔’,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
原野: 咱们把时间拨回到2012年。当时,有两位多伦多大学的研究生,他们就用了两块普普通通的游戏显卡,结果呢,竟然意外地引爆了整个科技界的一场大地震!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?
晓曼: 当时有个叫ImageNet的图像识别大赛,那可是AI界每年最隆重的‘武林大会’。前两年呢,所有的顶尖高手都卡在一个瓶颈上,图像识别的准确率提升得那叫一个慢。结果这两位研究生,其中一个还是后来被尊称为‘AI教父’的杰弗里·辛顿的学生,他们居然用了一个叫AlexNet的深度学习模型,而且更让人跌破眼镜的是,他们竟然破天荒地用了两块英伟达的GTX 580游戏显卡来训练它!你猜怎么着?他们的模型直接把图像识别的错误率从26%一下子干到了15%!这下可把整个学术界都给震懵了。这活生生证明了,深度神经网络这条被冷落了多少年的技术路线,只要加上GPU这把‘神算子’,那绝对是能行的!
原野: 那黄仁勋是怎么抓住这个‘天赐良机’的呢?听说他当时的反应,那叫一个‘神速’。
晓曼: 神速?简直是‘光速’!他看到AlexNet那篇论文之后,立马就拍大腿了,这不就是他苦苦等了十年的那个‘杀手级应用’嘛!据说啊,他当时在一个周五的晚上,直接给全公司发了一封邮件,就一句话,宣布公司战略要全面转向深度学习。等到了周一早上,你再看英伟达,就已经不是一家图形芯片公司了,直接摇身一变,成了一家AI芯片公司!他们动作快得惊人,迅速推出了专门为AI训练设计的‘超级计算机’DGX-1,而他们的第一个大客户,竟然就是那个埃隆·马斯克!你说这眼光,这魄力!
原野: 这一下,就引出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新名词,就是咱们以前总听的‘摩尔定律’,现在变成了‘黄氏定律’。这背后,到底代表了怎样的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呢?
晓曼: 咱们都知道啊,‘摩尔定律’讲的是芯片上的晶体管数量,大概每一年半到两年就能翻一倍,这可是推动了个人电脑时代几十年的大发展。但现在呢,它有点‘疲软’了。而‘黄氏定律’说的是什么呢?它描述的是AI模型的算力需求,以及英伟达GPU能提供的算力,正在以一种你想象不到的速度在狂飙,比如说8年就能翻1000倍!这意味着什么?AI的进步啊,已经不光是靠硬件越做越小了,而是要靠像英伟达这样的公司,通过架构、软件和整个系统的创新,来提供这种‘加速计算’。所以啊,英伟达现在简直就是AI时代的‘军火库’,所有想搞AI的公司,都得乖乖地排队,找它买GPU,谁也绕不开!
原野: 既然成了AI时代的‘扛把子’,那黄仁勋的那些管理哲学啊,还有他对未来的看法,自然就被大家用放大镜盯着看了。他这个人,对AI的态度好像是,乐观到有点‘偏执’的地步了。
晓曼: 可不是嘛,乐观得不得了!他这个人啊,对AI的专注程度,简直到了‘走火入魔’的地步,听说为了AI,他连自己最爱的看电影的爱好都给戒了!在管理上呢,他也有他那一套。他要求公司里每个员工,包括他自己,每周都必须交一份‘最重要的五件事’清单。你想想,他每周要收两万封这样的邮件!他就是通过这种方式,来彻底掌握整个公司的‘一举一动’,把那些官僚主义的苗头,全都给扼杀在摇篮里。
原野: 但话说回来,在AI这个圈子里啊,像咱们刚才聊到的杰弗里·辛顿,还有约书亚·本吉奥这些AI领域的‘老前辈’们,他们可是对通用人工智能失控的风险,表达了深切的忧虑啊。那黄仁勋对这些担忧,又是个什么态度呢?
晓曼: 他的态度啊,简直就是‘南辕北辙’!他认为AI会带来灾难性后果的概率,那就是零。他觉得AI的本质说白了,就是个‘数据处理器’,它没有自己的思想,更没有自我意识,所以根本不会有什么风险。他甚至还公开‘叫板’辛顿这些人的担忧,觉得讨论这些风险,根本就是在给人类进步‘使绊子’。他跟马斯克的那场辩论也挺有名的,他就坚信一句话:‘不惧冒险,才是最大的风险’。这话听着是不是挺有哲理?
原野: 那他这种‘AI就是个数据处理工具’的观点,又是怎么影响他对AI未来发展的想象的呢?
晓曼: 正是这种观点,让他看到了AI在各行各业那简直是‘无边无际’的巨大潜力。他觉得AI啊,就是咱们这个时代的新工业革命,它会像当年的电力和互联网一样,悄无声息地渗透到医疗、艺术、办公、制造等等所有角落,极大地提升咱们的生产力。他还用了一个挺有意思的历史类比来回应那些担忧,他说‘马车夫可能不喜欢汽车’,但技术进步这玩意儿是挡不住的,它最终会给人类带来更大的好处。他认为啊,咱们根本没必要害怕AI,反而应该张开双臂去拥抱它,因为他说了:‘人类需要更多的智慧’。
原野: 从丹尼餐厅那个带着弹孔的开局,到公司差点儿就‘嗝屁’的绝境,再到他把所有宝都押在CUDA上的那场惊天豪赌,最终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AI帝国的‘掌舵人’。黄仁勋和英伟达的故事,简直就是一部关于坚韧不拔、高瞻远瞩和近乎偏执的传奇。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,真正的颠覆性变革,往往就诞生在那些最不起眼、最不被人看好的‘角落’里。
晓曼: 是啊,他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:‘一切都将焕然一新,没有东西能够维持原状’。咱们现在啊,就站在一个由AI彻底改变世界的起点上。当机器的智慧像野草一样疯长的时候,人类和机器的关系到底会走向何方?这可不仅仅是科技圈的事儿,更是咱们每个人都得好好琢磨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