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野: 话说你最近有没有被那个日本2025年7月5日大地震的“末日预言”给吓到啊?我感觉整个网络都为这事儿炸锅了,到底是个什么情况?
晓曼: 嗐,这事儿啊,说起来就是因为日本有个漫画家叫龙树谅,她有本书叫我所看见的未来。本来吧,这书压根儿没啥水花,结果2011年3·11大地震之后,突然有人跑出来说她成功预言了那次地震!这下可好,她书里那个关于2025年7月5日的预言,瞬间就被扒出来,然后就彻底引爆了。你看看这两天,“日本灭亡”这词儿在海外社交媒体上简直是C位出道,热度居高不下。
原野: 听起来这完全就是一场网络狂欢啊!除了这些,它对日本那边儿有没有什么实际的负面影响啊?比如说,影响到他们的日常生活或者经济什么的?
晓曼: 那可不!最惨的就是日本的旅游业了。好多游客,尤其是本来打算六七月份去日本玩儿的,听到网上那些什么“鹿儿岛火山要炸”、“3776米海啸要来”、“除了长野,日本所有岛都要沉”的说法,吓得直接就打退堂鼓了。这可把日本政府给愁坏了。
原野: 哎呀,这么一听,这预言的影响力还真不是闹着玩儿的。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事儿有点儿眼熟啊?是不是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?我脑子里立马就蹦出了上世纪90年代末的某个预言。咱们是不是可以聊聊,这种“一惊一乍”的戏码,其实早就上演过了?
晓曼: 没错,你可算说到点子上了!这就不得不提上世纪90年代末,法国预言家诺查丹玛斯那档子事儿了。那时候日本人也是把这事儿翻来覆去地炒,说什么1999年7月九大行星会排成十字架,“恐怖的大王从天而降”,然后世界就完蛋了。那次预言也流行得不得了,还正好赶上千禧年和电脑千年虫的问题,大家关注度那叫一个高。
原野: 哇,听你这么一说,感觉那次规模更大,影响时间也更长啊。那你是怎么看待这种历史重演的?有没有什么特别形象的比喻能让我们理解这种现象啊?
晓曼: 这么说吧,人类对未知和灾难的那种恐惧,就像海边的潮汐,每隔一段时间就得“哗啦”一下拍打海岸。1999年那会儿,相关的书一本接一本出,专家也一遍又一遍地解释,好多人煎熬了整整一个月,结果呢?没有小行星撞地球,没有氢弹从天上掉下来,电脑里也没爬出什么千年虫。屁事没有,大家又兴高采烈地去迎接新千年了。这说明啊,绝大多数人应对末日预言的方式,压根儿就不是蹲在直播间里等死。
原野: 确实,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。不过,虽然都是预言,但这次2025年的传播速度和广度,感觉比1999年那次要厉害多了。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因素在起作用啊?咱们接下来就来好好聊聊,数字时代到底是怎么把这些预言给无限放大的。
晓曼: 哎,这不就是数字时代的“神力”吗?以前吧,像“日本沉没”这种典型的岛民末日心态作品,影响力其实很有限的。1999年那次,也是整体动员了十年,再加上千禧年这个大概念,靠着出版业和电视媒体的推波助澜,才最终成了全球级的传播现象。但现在可不一样了,有了网络,有了社交媒体,这种“一惊一乍”的能力在传染性上简直是空前增强啊。
原野: 这种传播方式的改变,具体都体现在哪些方面啊?比如说,它是怎么影响信息的过滤,还有我们这些吃瓜群众的参与度的?
晓曼: 以前信息传播是中心化的,有门槛有把关人,你不是谁都能随便发声的。现在可好,社交媒体让每个人都成了潜在的传播节点,信息那叫一个瞬间裂变。而且啊,末日预言本身就自带那种强烈的戏剧性和神秘感,非常符合社交媒体的传播规律。但这种便捷性也带来了一个大问题:它是不是也让大家更容易被那些虚假信息牵着鼻子走,甚至形成一种集体无意识的狂欢呢?
原野: 这种由技术带来的传播变异,确实值得我们好好琢磨琢磨。既然预言传得这么快这么广,那谁是这场“末日狂欢”的真正受益者呢?它又是怎么一步步演变成一种“流量密码”的?咱们接着来聊聊这个有意思的话题。
晓曼: 说白了,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流量狂欢!你想啊,全世界的网民里,本身就有海量的预言爱好者,什么印度神童派、英国神汉派、美国神大妈派,还有未来穿越者派等等,每一派都有大批拥趸。这次龙树谅的预言能火起来,其实就是各路神仙在网上“合流”的结果。因为龙树谅预言了个大的,各家都不能落后啊,于是纷纷给她背书,说自家本尊也做了类似的预言,以此来疯狂蹭流量。末日预言这种事儿,别家有,自己也必须有,否则就是人间失格,太没面子了。
原野: 这种“蹭流量”的现象在短视频平台简直是达到了巅峰,对吗?它具体是怎么运作的,又带来了哪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后果啊?
晓曼: 那可不!短视频平台简直把“日本毁灭”、“末日预言”当成了最好的流量密码。于是啊,你我这样的普通人,不得不一次次刷到一张张涨红着脸、兴奋得口沫横飞的大脸,在那里大谈特谈地震和海啸。最让人绝望的是,人们连“小姐姐”都不看了!这简直荒谬到了极致,你说是不是!
原野: 这种对流量的追逐,不仅浪费了人们的时间和注意力,甚至可能对社会产生更深远的影响啊。那么,从更宏观的层面来看,这种末日预言的狂热,它真正的代价是什么?我们又该如何看待这种现象背后更深层次的社会责任问题呢?
晓曼: 最直观的代价就是时间啊!无数人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预言,白白浪费了宝贵的夜晚时间,就那么盯着屏幕等待。有评论甚至都说,日本人为了多印一本破书赚点钱,让大家的夜晚时间都浪费在网络上,这事儿干得可比1999年那次要糟糕得多。这种对注意力的消耗,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。
原野: 听起来,这不仅仅是个人时间的浪费啊,你甚至提到了它可能对人类出生率产生影响,这听起来有点夸张,但它背后深层的逻辑是什么呢?
晓曼: 这可不是什么夸大其词。你想想看,当人们的精力、好奇心,还有夜晚那段黄金时间,都被这种无谓的末日狂欢给占据的时候,它实际上是在侵蚀人们去做那些更有意义、更具建设性活动的时间。从宏观角度讲,如果这种现象一直持续下去,导致人们对现实生活失去兴趣,沉溺于虚拟的焦虑和刺激,那么,它确实可能在潜移默化中影响到社会最基础的构成,比如家庭和生育,你说是不是细思极恐?
原野: 这确实是一个发人深省的观点。这种对注意力的掠夺和对现实生活的侵蚀,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。这就像是网络时代的“狼来了”,只是这一次,那一声声“狼来了”被算法无限放大,让所有人都跟着疲于奔命,最终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