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哲: 你说,人是不是总有那么个时候,明知道自己哪儿不对劲,可就是像个老旧的钟摆,咔嚓咔嚓地在两个极端间来回晃荡,最后除了把自己耗得精疲力尽,根本啥也改变不了?
暮歌: 哎呀,这感觉简直是社畜标配啊!我跟你说,这根儿上啊,通常就俩大毛病。一个呢,就是我们光知道轰轰烈烈地开始,却压根儿不知道啥时候该踩刹车,总想把事儿干到天花板,结果就是没完没了。另一个嘛,就是那个磨人的完美主义,总想着一招制胜,恨不得把十八个问题打包一次性解决,结果呢?嘿,一个都搞不定!
苏哲: 听你这么一说,光是想想都觉得脑子嗡嗡的,累得慌。那这种耗来耗去的,到头来是不是就直接奔着那种“啥也没干成”的巨大恐慌去了?就像咱们文章里头说的,一查银行卡,嚯!就剩一千多块钱了,那种实实在在、能把你心脏揪起来的焦虑感,是不是就这么来的?
暮歌: 说得太对了!简直是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。这种内耗啊,它可不是闹着玩儿的,是实打实地会投射到你生活里的。它能让你感觉整个人被抽空了似的,心都是虚的,有时候甚至恶心得想吐。你想想,那种身心俱疲,站都站不稳的状态,不就是你内心那点儿小挣扎,憋了太久,终于爆发出来的样子嘛!
苏哲: 那话说回来,这种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的状态,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呢?我琢磨着啊,可能跟我们是怎么看待那个“真实的自己”,关系大着呢。咱们不如就顺着这个话题,好好聊聊,那个被层层伪装、层层包裹起来的“真我”,它到底藏在哪儿呢?
暮歌: 嗯哼,说到这儿,咱们今天参考的这篇原文,它可真是妙啊,直接抛出了一个特别精妙的比喻——“峡谷”。
苏哲: 咱们嘴上老是念叨着要“和自己和解”,可你觉得呢,这和解啊,它仅仅是说,“算了算了,放过自己吧”这么简单吗?还是说,它需要咱们更往深了走一步,采取点儿实际行动?比如,就像原文里头说的,得在那个“峡谷”壁上,硬生生抠出条缝儿来,然后,迈着步子,走进去瞧瞧?
暮歌: Bingo!这可不就是问题的核心嘛!和解啊,它绝不是那种轻飘飘的自我原谅,它更像是你得铆足了劲儿,在那个深不见底的峡谷峭壁上,硬生生凿出一条裂缝,然后,鼓起勇气,一头扎进去,去跟那个赤裸裸的、真实的自己面对面。而你说的那个峡谷的岩壁呢,就是咱们现实生活中那些无处不在的压力——比方说,看到别人工资单上那串数字,心里犯嘀咕的羡慕;再比如,退伍回来就得考上研究生的那种无形枷锁;还有啊,朋友圈里那些朋友们晒的结婚照、新房钥匙,带来的铺天盖地的攀比心,这些可不就是把你困住的“岩壁”嘛!
苏哲: 既然跟真实的自己和解这么要命,这么重要,可为啥我们老是觉得,自己根本“撕不开”这些外界给咱们套上的枷锁呢?甚至还把自己搞得“精疲力尽”的?你说,咱们为啥就这么难,把那些社会性的面具,一层层地剥下来呢?
暮歌: 哎,那是因为啊,你想想,那峡谷的底部,它可不是什么阳光明媚的花园啊,它是冰冷冷的,湿哒哒的,滑溜溜的,还黑咕隆咚的。你真要直面那个真实的自己,就意味着你得去直视自己的那些无能为力、那些深藏的恐惧,还有那些让人头疼的不完美。这事儿,它可不是开玩笑的,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到啊!所以呢,相比之下,就那么舒舒服服地待在峡谷光鲜亮丽的山顶上,可不就容易多了嘛。
苏哲: 哦,我算是彻底明白了。那如果说,那个被咱们自己死死困在峡谷深处的真我,在无数次眼巴巴地盼着外界来探寻,结果都石沉大海之后,它变得越来越干瘪、越来越疲惫、最后甚至麻木不仁了,那这玩意儿,对一个人整个儿的状态和未来的生活,会产生多大的、多深远的影响啊?
暮歌: 没错了,这可不就是咱们现在普遍感受到的那种疲惫感的根源嘛!你想想,当那个最真实的自己,被你跟外界彻底隔绝开来的时候,人啊,就会彻底失去那种从内而外的能量支撑,干什么事儿都提不起半点儿劲儿来,最后呢,就活生生变成一个只靠惯性在地球上晃悠的空壳子。
苏哲: 嗯,这种把自己跟真实自我硬生生切断的感觉,有时候真的会让人忍不住去抓一些虚头巴脑的“安慰剂”来给自己找补找补。那你说说看,这些咱们自己给自己炮制出来的“安慰剂”,到底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?它们又会怎么把咱们当下的生活给搅和得一团糟呢?
暮歌: 哈哈,这下可说到有意思的地方了。咱们啊,可真是深谙此道,总能给自己搞出点儿“虚妄的安慰剂”来蒙蔽自己。
苏哲: 你有没有过这种经历啊?就是当现实生活不顺心的时候,你不是想着怎么解决问题,而是立马给自己画个超级大的饼,比如立志要学十八般武艺,考上八十个证书,就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那么一点点?那这种咱们给自己戴上的“精美的花圈”,它到底意味着什么呢?
暮歌: 哎呀,这可不就是教科书式的“安慰剂”嘛!咱们就是通过给自己描绘一个遥远得不能再遥远、宏大得不能再宏大的未来,来暂时麻痹一下当下那点儿不堪的痛苦。这种听起来特别“上进”的、有点儿“贪婪”的计划,说白了就是一种自我疗愈的假象。它看似在耳边悄悄告诉你“你小子还有戏!你还有无限可能!”,可它骨子里呢,就是一粒止疼片,让你不用那么快、那么直接地去面对眼前的失败和狼狈。
苏哲: 听你这么一说,那感觉就像是给自己头上戴了个花里胡哨的“精美花圈”,可仔细一看,嘿,里头啥都没有,就是个空架子!咱们这是把自己活生生搞成了一个各种不着边际的“意向”缝合怪,表面上看着好像挺丰富、挺有追求的,结果呢?其实扭曲得不像样儿,都快畸形了。
暮歌: 可不是嘛!你再想想,就连“负重前行”这种听起来特别正能量、特别励志的词儿,有时候它也可能是一种变相的自我鞭策,甚至是一种自虐。当你真正在生活里头,压根儿感受不到什么实打实的成就感的时候,有些人就会通过给自己背负上沉重的罪责感和耻辱感,来换取一种扭曲的、病态的“存在感”,你说这可不可悲?
苏哲: 哎,这种自我折磨和虚妄的幻想,听着是有点儿残酷,甚至让人心疼,可它确实就是咱们很多人在摸爬滚打的成长路上,多多少少都会撞上的一个大困境。那问题来了,咱们到底要怎么才能从这种自己给自己设的死循环里头跳出来,然后,真真正正地跟那个疲惫不堪的自己,握手言和呢?
暮歌: 我觉得吧,这其中的关键,可能就在于咱们得清醒地认识到,有时候啊,太多的想象力,尤其是在你现实基础压根儿就不牢靠的时候,它反倒会变成一个沉重的包袱,把你牢牢地困在那些自我想象出来的场景里,越陷越深。所以啊,真正的解脱,也许根本不是去拼命背负更多那些所谓的责任和宏伟目标,而是要学会轻轻松松地放下那些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期待,然后,鼓足勇气,毅然决然地走进那个幽暗的峡谷深处,去跟那个累得够呛的、真实的自己,来一场彻彻底底的和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