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2009珠峰:喇嘛念经请出神山,闯卡被抓才算圆满
yunlin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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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-27原野: 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,就是你为了一个目标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眼看就要到了,结果带头的人突然说,算了,我们回去吧。
晓曼: 哎哟,这代入感太强了。光是听着血压就上来了。这不就是咱们今天要聊的这个故事的开头吗?2009年,去珠峰,结果在加乌拉山口,领队接了个电话说今天多云看不见山,然后就直接宣布,全体掉头回家。
原野: 真的惊了。离大本营就差60公里了,来都来了,怎么能就这么回去?故事的主人公当时就没忍住,直接跟领队正面硬刚,最后撂下一句狠话,拎着包就下车了。
晓曼: 这真的需要巨大的勇气。你想想,在那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,脱离团队,简直就是把自己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未知里。但也就是这个看似冲动的决定,直接把一趟普通的跟团游,变成了一场真正的冒险。
原野: 确实,虽然事后他也反思,说当时太上头,一生气把边防证都忘在车上了,差点回不来。但就是这种不放弃的劲儿,才让他有机会继续往前走。那么,脱离团队之后,他们又是怎么去的珠峰大本营呢?
晓曼: 嗨,这就得说是运气了,或者说是那种执念带来的好运吧。
原野: 没错,他们在路边还真就拦到了一辆车,是一对香港夫妇包的陆地巡洋舰。人家还好心,没收钱,就带着他们一路颠到了大本营。不过到了之后,现实还是很骨感,大本营条件差得不行,而且天上全是云,灰蒙蒙一片。
晓曼: 这就是典型的希望之后的失望。而且听营地里的人说,好多人为了等珠峰露脸,已经在那住了一个礼拜了,都快扛不住了。感觉就像是开盲盒,谁也不知道云什么时候散。
原野: 就在这种近乎绝望的时候,故事里最玄妙的一幕出现了。主人公想起他认识一位喇嘛师父,就赶紧找了个只有一格信号的地方打电话求助。师父听完就说:“没问题,你等一等,我来给你念经。”
晓曼: 这段太有画面感了。一个现代人,在珠峰脚下,用着快要没信号的手机,求助一种非常古老和神秘的力量。这本身就充满了戏剧性。
原野: 是啊,挂了电话,他自己都有点高反,垂头丧气地回帐篷了。结果到了晚上九点多,整个营地突然就炸了,所有人都在尖叫,还有人拿着炒勺敲高压锅。他冲出去一看,珠峰的山顶从云里露出来了,最后一抹夕阳把它染成了粉色。
晓曼: 这个场景,作者后来反复回味,才意识到自己心态的变化。一开始他根本不信念经和看山有什么关系,就是个巧合。但十几次进藏之后,他开始“勉强理解”这可能是一种和山神建立的联系。
原野: 嗯,你说的这个点很有意思。他从一个纯粹的游客,一个只想打卡看风景的人,慢慢变成了一个开始去感受和敬畏自然力量的行者。这第一次看到日照金山的经历,就是那个转变的关键时刻。
晓曼: 对。这就不再是简单的“哇,风景好美”,而是一种“啊,原来如此”的感悟。这趟旅行的价值,一下子就升华了。
原野: 这种从“看风景”到“悟道理”的转变,确实是旅行中最宝贵的收获。不过,看完了珠峰,他们的磨难还没结束。返程的路,那才叫一个惊险。
晓曼: 可不是嘛,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原野: 他们看完珠峰,被好心的香港夫妇放在一个叫岗嘎镇的地方。那地方荒芜到什么程度呢?就是等了半天,才等到一天唯一一趟去日喀则的班车。结果在车上,因为海拔骤降加上颠簸,他眼睛还短暂失明了。
晓曼: 眼睛失明?这个也太吓人了。眼前一片雪花,感觉自己要去画画的手废了。这种恐慌感,隔着文字我都能感觉到。
原野: 是啊,好不容易视力恢复了,一口气还没松完,更大的麻烦来了。车到了边防检查站,他才想起来,昨天跟领队吵架一冲动,把边防证给忘在原来的车上了。
晓曼: 完蛋了。这在当时是绝对过不去的。可以想象他们当时怎么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求情。这趟旅程真是把一辈子的惊险都体验了。不过,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经历,心理素质才被磨炼出来了。
原野: 没错,所以他后来才敢开玩笑说,上次是因为意外闯关,后来他们甚至敢“故意”闯卡,被抓进派出所还能淡定地泡茶,跟警察讨论罚款要不要开发票。这种心态,绝对是2009年那次“凶险”之旅给锻炼出来的。好了,听众朋友们,关于作者2009年那次充满意外和惊喜的珠峰之旅,我们就先聊到这里。
晓曼: 这趟旅行的核心,其实就是一个坚持的故事。在所有人都放弃的时候,他选择了不妥协,虽然过程一波三折,甚至可以说是险象环生,比如经历了短暂失明和边防站的风波。但最终,他不仅看到了常人难得一见的日照金山,更重要的是,这次经历彻底改变了他对旅行和世界的看法,完成了一次从游客到行者的蜕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