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野: 你最近有没有刷到科技圈一个特别有意思的“梦幻联动”啊?就是YouTube的联合创始人陈士骏,他居然主动联系了一家叫Manus的AI新锐公司。据说他看到他们家产品的时候,感觉就像是时间倒流,看到了二十年前硅谷那种原汁原味的精神,简直是激动得不行,立马就想去聊聊。
晓曼: 哎呀,你提这个可太对了!我当时看到这消息也觉得挺神奇的,这不就是两代创业者在“隔空喊话”嘛。陈士骏肯定是在Manus身上看到了那种,你知道,不设限、敢折腾、疯狂试错的劲儿,那才是硅谷最最地道的灵魂啊。
原野: 那我就好奇了,像Manus这种初创公司,尤其是在AI这种新赛道上,各种点子肯定像洪水一样往外冒吧?他们是怎么从那么多想法里,去挑出哪些是真正要做的,哪些是优先级最高的呢?这背后是不是藏着什么独门秘籍啊?
晓曼: Manus他们家这个理念,我觉得特别值得学。他们内部有个说法,叫“less structure, more intelligence”,听着就挺酷的,就是“结构少一点,智能多一点”。具体的玩法就是,团队在想方案的时候,可以脑洞大开,怎么天马行空怎么来,你甚至可以把整个银河系都装进产品里。但有意思的是,到了真正要上线的时候,那个标准就一下子提得老高了,必须是精品中的精品,一点都不能马虎。
原野: 哈哈,激进提方案,高标准上线?这听着有点儿“精神分裂”,但你仔细一品,还真挺有道理的。那他们还提到要用“发展的眼光”看问题,就是别做那种现在看着没用,或者很快就要被淘汰的东西。这跟YouTube当年那种“一路试错,一路狂奔”的文化,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?
晓曼: 你别说,还真有!共同点就在于,他们都特别懂得“抓大放小”。陈士骏就爆料过,YouTube刚开始那会儿,他们公司同时追踪大概有二十五个指标呢,但你知道他们每天真正眼珠子都不敢眨一下,死死盯着的,就俩:视频上传量和用户注册量!公司里不管你是扫地的还是CEO,只要你提的建议能让这两个数字往上涨,那好,立马就去试。这种文化就厉害了,它能让团队永远不会在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浪费时间,永远都是效率第一,说干就干。
原野: 哎,听着就是集中火力干大事儿啊!我注意到Manus的科学家还特别有意思地打了个比方,说AI的token数量啊,就像是咱们现在这个时代的新“带宽”。那我就想问了,YouTube当年在早期发展的时候,有没有遇到过这种,一个技术瓶颈突然被突破了,然后产品就跟坐了火箭一样,一下子实现了那种“神奇”的增长呢?
晓曼: 那必须有啊!而且是超级关键的一步,就是Flash技术的应用。你想想YouTube出来之前,咱们上网看个视频那简直是噩梦啊,你得下载这个播放器,又得装那个插件,上传视频更是只有技术大神才玩得转。结果YouTube直接把Flash给用上了,一下就让用户能在浏览器里直接点开就看,想传就传,那个门槛简直是降到了地板上。这不就等于一下子把视频的“高速公路”给拓宽了不知道多少倍嘛,所有普通人都能上来跑了,这才有了后来内容和用户像爆炸一样的增长啊。
原野: 哎呀,真是小小的技术点,能撬动大大的市场啊,太神奇了。不过话说回来,这种疯狂试错、死盯着核心指标的打法,当它面对那些财大气粗、实力强劲的竞争对手时,又是怎么把这些“内功”转化成实实在在的优势呢?
晓曼: 哎,这就说到初创公司一个特别“狡猾”的优势了。你想想,面对像OpenAI这种超级巨头,小公司虽然没钱没人,但他们更轻盈,也更敢玩儿。陈士骏就说了,初创公司可以大胆地去“探索法律允许的边界”,做一些大公司因为风险太高,或者各种条条框框,根本连碰都不敢碰的事情。
原野: “法律允许的边界内”,这个说法可太有意思了,听着就让人浮想联翩。那他有没有举一些具体的例子,就是YouTube当年是怎么靠这种“胆大包天”的策略,把那些竞争对手甩在身后的呢?
晓曼: 最最经典的案例,那肯定是和Google Video的那场“世纪大战”了。你想啊,当时Google也搞视频平台,但人家毕竟是大公司嘛,谨小慎微得很,用户上传的任何一个视频,都得先经过人工一个一个地审核,才能放出来。结果YouTube呢?他们就敢让用户“即传即发”,你点上传,下一秒就能看到了。这种效率和自由度上的天壤之别,直接让YouTube像一阵风一样,把所有对手都给甩没影儿了。这,就是只有初创公司才能抓得住的“时间差”和“灵活性”啊。
原野: 哎,这招大公司确实是学不来,也学不会。那除了这种策略上的“敢为天下先”,从咱们普通用户的角度来看,YouTube到底做了哪些事情,让他们觉得“哎呀,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”,从而把用户死死地黏在这个平台上的呢?
晓曼: 哎,这可就厉害了,它玩儿的是“生态”和“情感绑定”啊。YouTube它可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视频播放器,它把你上传过的每一个视频、你看过的每一条内容、你收藏的播放列表,还有你的每一条评论,你订阅的每一个频道,全都给你记录得清清楚楚。所有这些数据和你的行为,就像搭积木一样,给你搭了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“内容小宇宙”。等你哪天想换个平台试试的时候,你发现要把这些“家当”都搬过去,那个成本简直高得吓人,你压根儿就不可能舍得放弃它们。这就是YouTube最强大的“护城河”,一堵让你无法逾越的“数据墙”。
原野: 这种黏性简直是“粘人精”级别了,让人想跑都跑不掉。那在这种高速增长、势头正猛的时候,YouTube是怎么下定决心,做出卖给Google这种,可以说彻底改变公司命运的重大决定的呢?这背后肯定有故事吧?
晓曼: 这背后啊,藏着一个特别关键,但外界很少会去深挖的“秘密”。陈士骏就说了,YouTube当年是铁了心要“延迟变现”的,他们宁愿一直去融资,也要把用户增长放在第一位。他们的野心就是,要让全世界的用户,只要一想到视频,脑子里立马蹦出来的就是YouTube。这个策略简直是太成功了,YouTube很快就成了全球第二大搜索引擎,你敢信?
原野: 哇塞,这战略听着是挺清晰的,而且执行得还那么成功。但最后它怎么还是卖给了Google呢?当时很多人都觉得YouTube自己就能长成一个参天巨头啊。
晓曼: 哎呀,说到底,最最主要的驱动力,还是那堆烦人的“官司”和“法律风险”。你想想,平台做得越大,各种版权诉讼就跟潮水一样,一波接着一波地涌过来,这对一个初创公司来说,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啊。陈士骏自己都坦白了,要不是因为这个,他们肯定会把YouTube一直做下去的。而之所以选择Google,也是他们吸取了PayPal当年被eBay收购的教训。PayPal被收了以后,团队哗啦啦地跑了一大半,战略上也是处处受限。但Google就不一样了,他们当时可是拍着胸脯保证,会让YouTube独立运营,尊重他们的文化,而且后来,人家也确实是说到做到了,这点还挺让人佩服的。
原野: 感情这收购啊,不是为了“数钱”,是为了“保命”啊,这思路可真够清奇的。那后来YouTube的广告变现模式,尤其是他们坚持把55%的收入分给创作者,这个举动对整个内容生态来说,简直是投下了一颗“原子弹”吧?有什么深远的影响吗?
晓曼: 哎呀,你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!这个分成机制,简直是神来之笔!它就是YouTube整个生态能健康发展、繁荣昌盛的压舱石啊。它巧妙地在用户、创作者和广告主之间,搭建了一个完美的“良性循环”。你想啊,创作者有钱赚,那肯定就有动力去拼命地创作优质内容;用户能看到那么多好东西,自然就乐意天天泡在上面;而广告主呢,也愿意为了这些精准的受众,心甘情愿地掏腰包。这种巧妙的平衡,对今天很多AI产品在琢磨未来的商业模式时,那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启发啊!
原野: 哎,从一个毛头小子长成参天大树,再到被收购,YouTube的每一步抉择都走得惊心动魄啊。那除了这些战略上的考量,产品本身肯定也在不断进化吧,尤其是那个推荐系统,它到底是怎么做到,让YouTube的用户体验变得那么“神奇”的呢?
晓曼: 哎,陈士骏把这个推荐系统的核心,形容得特别到位,叫“被动体验”。你想想,传统的搜索是不是你得自己敲键盘,告诉机器“我要什么”?但推荐系统就不一样了,它就像一个特别懂你的老朋友,在你根本没明确想看啥的时候,它就根据你以前的喜好,主动地把那些你可能感兴趣的内容,像变魔术一样推到你眼前。它简直就是在帮你绘制一张专属于你的“内容藏宝图”,把那些原本孤零零的“内容小岛”一个个都给你串联起来,让你总能发现新的惊喜,根本停不下来。
原野: “被动体验”,这词儿用得太绝了!它真的不仅仅是个工具了,简直就是一种贴心到骨子里的服务啊。不过话说回来,现在短视频这么火爆,像TikTok简直是“横空出世”。陈士骏他老人家,是怎么看待短视频和YouTube所代表的长视频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内容形态的呢?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内容形态,在他眼里有什么区别?
晓曼: 他觉得这两者啊,那可是有天壤之别的。短视频呢,他认为就是纯粹的娱乐消遣,节奏快得跟机关枪似的,信息量嘛也比较浅,用户基本就是“咔咔咔”地一直往下刷,像嗑瓜子一样。但长视频就不一样了,它能承载更丰富的内容,那种消费体验也更深入,就像你认真地读一本好书。他甚至还特别提到,他自己都不会让孩子去看短视频,这可不是因为什么商业竞争,而是他真觉得短视频那个沉迷劲儿太强了,对孩子的注意力培养,简直是负面影响。这话说得,让人听了都得思考思考。
原野: 哇,这可真是个有深度、有担当的看法啊,完全超越了单纯的商业竞争。那无论是产品的创新啊,还是应对各种竞争,这背后肯定都离不开那种独特的“硅谷精神”吧。在陈士骏这位大佬看来,这种“硅谷精神”具体都体现在哪些方面呢?
晓曼: 说白了,就是“敢折腾,不怕摔”!核心就是低门槛,鼓励你尽管去试错,千万别怕失败。他举了个特别经典的例子,YouTube刚开始的时候,你猜它是干嘛的?它居然是个视频交友网站!后来发现根本玩儿不转,才灵机一动,干脆开放给所有类型的视频了。在硅谷啊,你会发现很多成功的公司都不是一开始就“命中注定”地找到了方向,他们都是在一次次试错、一次次调整中,才摸索着走出来的。这种宽松的环境,再加上资金、人才、人脉这些要素组成的生态系统,才共同酿造出了这种独特的“硅谷精神”。
原野: 哎,听你这么一说,失败不就是个“加油站”嘛,根本不是终点。那他觉得,现在AI领域是不是也处在一个跟当年YouTube一样,需要大家疯狂实验、大胆试错的阶段呢?这种“硅谷精神”对今天的AI创业者来说,又意味着什么呢?
晓曼: 那简直是意味着一个“金矿”啊!你想想,AI它可能就是继广播、智能手机之后,咱们人类又一个超级巨大的技术转折点。在这样的大变革初期,最重要的根本就不是你坐在屋子里,把计划书写得天花乱坠、完美无缺,而是要勇敢地迈出第一步,把你的产品先扔到市场里去,让真正的用户来帮你判断,到底行不行。硅谷的创业哲学说白了,其实就那么简单:通过没完没了的试错和迭代,最终找到那条能让你“狂飙突进”的增长之路。
原野: 这么一听啊,我听着听着就觉得,这简直就是一本“武林秘籍”啊!无论是二十年前的YouTube,还是今天这些酷炫的AI新锐,这种敢于试错、在各种不确定性里头拼命找增长的哲学,它好像就是那种能“穿越时空”的真理,永远都不过时。
晓曼: 可不是嘛!说得太对了!成功啊失败啊,那些都不是真正的终点线,真正的宝藏,真正的价值,它就藏在这个不断探索、不断进化的过程本身。这,或许就是硅谷精神最最让人着迷的地方吧。